一封信。
他大致扫了一遍，说杀手软件今后要转型。
现在还可以贩卖情报。
顶级高手认证的用户，每月能免费一次，获取天网知晓的情报。
封林摇摇头，关于网络这一方面，柳念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他点开入驻的视频，这才一两分钟，已经有上千条评论。
充斥着各个国家的语言。
“我永远爱无形之念。”
“虽然姐姐看着更强，但念念实在太大了，我支持念念。”
“兄弟们，帮念念打榜，这可是真人啊！和女帝教皇的照片不能比！”
……
封林看着评论，不由抬头望着白雾。
果不其然，她脸色有些不对劲。
不过，这也正常。
如果两人不戴面具，应该有不少人，会喜欢白雾这种女人。
毕竟每个人的审美，都是不同的。
可戴着面具，在不知道长相的情况下，人们首先注意的，肯定是身材。
柳念那立体的“无形”两字，可以说是碾压。
“姐姐，你放心，我这边能暗箱操作，让你排在第一。”
柳念也注意到白雾的表情，神情有些尴尬。
“不用，我为什么要迎合那些人？”
白雾坐在封林身边，瞥了眼他，“更何况男人下三滥的想法，谁不知道？”
“说下三滥的时候，看我干什么？”
封林翻个白眼。
“没什么，你还不错，不算下三滥，顶多下两滥。”
白雾面无表情的说道，“蚩惊鸿徐若影这些人，哪个不大？你还真会挑。”
谷封林面色认真的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是我的爱好，怎么在你口中，成下三滥了？”
“姐姐，我觉得老大说的没错，喜欢身材好的，本质和颜值控差不多。”
柳念笑着回过头，“我们女人不是也喜欢帅的吗？”
“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