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向思羽知道，其实张爷爷这个科室的效益非常好，绩效奖金每个月不说全院最高，但是也能排到前五，只比几个手术多的外科效益差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年轻医生都不愿意去。
熟门熟路地找到地方后，张爷爷已经午休起床了，看到向思羽也笑，“昨天就听说你回来了。”
不奇怪，之前向思羽在市里做检查的时候就是张爷爷给看的结果，也是他建议再去省里做进一步检查的。
向思羽笑呵呵地坐到张爷爷办公桌对面，这里是住院部，一般不设诊室，只有办公桌，张爷爷更是单独的办公室。
“嘿嘿，要不说还是您厉害呢，去省里跟您说的结果一样。”向思羽小小拍了个马屁。
就他这情况，虽然说罕见，但是张爷爷行医几十年，也不是没有见过，所以在市里检查结果出来后，张爷爷就基本确认了。
只是对象是老同事的外孙，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为了保险才让去省里再做一次检查。
当然了，被小辈拍马屁，张爷爷也高兴，“呵呵，没事就好，那你小子跑来我这干嘛？”
“做理疗啊，我今儿早上爬山了，我怕明儿起床肌肉疼。”向思羽说了来的目的。
对张爷爷来说，这都是小儿科，直接开了张单子，“去缴费，然后去理疗大厅，我先过去等你。”
“哎。”拿着单子向思羽就跑了。
如果不是他，就这种小问题，压根轮不到张爷爷亲自出手，张爷爷带的那些学生再怎么不成器，也不可能被这种问题给难住。
整个医院就跟他家似的，从小跟着外婆在医院里乱窜，理疗大厅在哪、收费处在哪，门清。
而且缴费的时候他还专门去了周维工作的那个窗口，把周维吓了一跳，以为他出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