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如此,所以没必要和对方争下去咯。”
“我将价格恢复到原价,等对方死心之后,他就不会再收稿。”
“那些他花高价收的稿件,我只要再出五文钱,依旧能购买到。”
朱厚照:“……”
“若真如此,对方会气吐血……不是,你真就这么笃定朝廷不会再让任何人开报社?”
朱厚照心里腹诽,心道我都没这个把握让父皇干这种乾纲独断的事,何况朝廷还有内阁六部那些文官们。
你还能将他们心理都算出来啊?
陈策不慌不忙的道:“等等看吧,顶多就这两天啦,会出结果的。”
“可是……”
朱厚照还要再说,不过陈策将话题终止了,憋的朱厚照心里很是难受。
……
傅家的奴仆告知傅元说银瓶儿是个清倌人,和她在一起的那名男子杨玉振并非银瓶儿的相公。
傅元听了这个消息,倍感失望,既然不是人妻那便算了。
他现在满心都在想着陈策的话,此时也没心思去想银瓶儿的事了,随意挥手让奴仆离去。
不过傅府奴仆的一句话倒是引起了傅元的注意。
“等等,伱说那个杨玉振家里是开书铺的?”
傅府奴仆点头道:“回大少爷,杨家在顺天府的书铺生意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有四五家店铺。”
傅元不知想些什么,忽然玩味的开口道:“那杨玉振爱慕着银瓶儿啊?”
奴仆恭敬的道:“是。”
傅元微笑道:“有趣。”
“你抽空将银瓶儿给约到府上来。”
“老奴这就去办。”
打发走奴仆,傅元又开始去思索陈策今天下午在通济渠的话,他那种自信的表情和故弄玄虚的言语,总让傅元觉得自己好像考虑错了哪个环节。
可他通盘考虑了一个下午,又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究竟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这让他不免有些心神不宁的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