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巴胺、内啡肽、雄性激素、雌性激素、催产素……”
清脆的提示音打断了陈文锗的叙述,也打断了周肆的回忆。
空旷寂寥的客厅中,周肆睁开了双眼,从冥想之中脱身,他先是慢慢地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久坐后僵硬的身体,随后拿起手机,翻看起了消息。
“经过数据比对,我们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是李维陨发来的消息,与文字一同到来的,还有一张张证件照与身份信息。
昨天四人小组从隐巷返回后,李维陨等人便连夜比对着数据库,终于从这庞大的信息流中,找到了对方的踪迹。
周肆念出了对方的名字,“楼同?”
“我们已经确定了楼同的位置,正准备实施抓捕。”
李维陨又发来一段视频,拥挤的车厢内,他和宋启亮、向际穿着监察局的外勤制服,全副武装。
这次是监察局的正式行动,一同出动的还有其它小组。周肆虽然是李维陨的顾问,但碍于他这特殊的身份,在一些监察局的正式行动中,周肆不太适合出场。
李维陨最后了一条消息,“周医生,等我的好消息。”
周肆没有回复李维陨。
一直追查的线索终于有了进展,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周肆不会因此感到兴奋。
周肆是一个过于追求绝对事实的人,他认为,在一切盖棺定论前,皆有变故,为了让自己一直保持理性的稳定,周肆常常会降低自己的期望,以求心态能平稳地应对任何的可能。
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
周肆抬起头,从诸多的挂起的照片里,找到了那么一张。
照片拍摄的是阮琳芮的背影,她淋着雨,打开了车门,在快门的下个瞬间里,她开车离开了周肆。
构成一个人的性格,有许多因素,先天的、后天的。
周肆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后天因素居多,例如仙陨事故、离识病的折磨,与阮琳芮度过的漫长时光里,这位控制欲极强的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