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旁暗巷里,开始了刑审。
“巩永固!”
“来,来!”萧靖川见致中带人而去,遂又忙招手叫巩永固过来。
“恩?单独招呼我呀?”
“何事?!”巩永固愣着头,瞧箫郎冲自己摆手,便几步抵近过来。
“啊?何事?”
“小弟想请巩驸马单独宴饮,小酌几杯,不知阁下可否赏光啊?!”
这巩永固平日颇不服管制,人前诸将均在时,还不好犯什么倔脾气。
可眼下,忽见萧靖川单独招呼,那股子承爵勋贵的架子就要起来。
遂箫郎有意调侃一句,权当逗个闷子!
“啊?喝酒啊!”
“在......,在哪儿喝?”
“不会就在这儿吧!”
“别闹!”
“这眼下哪儿有那闲工夫,等回去吧,回去我请你!”
巩永固好没眼色,压根是一点未听出萧靖川之意思。
“恩,对,你请我!”
“你也知道没那闲工夫是吧!”
“老子是带你出来喝酒的吗?!”
箫郎一张狗脸,忽地转了脸色。
巩永固一怔,挑眉猛地梗着脖子偏头朝萧靖川瞪眼过去!
“你梗什么脖子?!”
“瞪我?!”
“咱干啥来了?”
“赶紧带兵打扫战场啊!”
“大炮抬不走,捡铳管子总成吧!”
“诸位大爷大哥们,都别干杵着啦!”
“留几个人拴住这帮俘虏就行啦,赶快些,麻溜儿捡装备呀!”
“祖宗们!快下手啊!”
“一会儿他娘的追兵就快到啦!”
“动起来,动起来!”
“快!”
萧靖川神经质地硬怼了巩永固两句,也不待对方回嘴,转身就向旁侧一个个手下部卒跑过去,贱嗖嗖地挨个催着,临了还踢了俩倒霉蛋一脚。
“巩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