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宋献策言毕,将茶杯复又端起。
刘宗敏见势,忙以酒碗作陪,再干了他一大碗!
“哎呀呀,献策老弟呀,你说,你这叫哥哥我说什么好啊!”
“这你是知道的,近来因得我杀官助饷,事儿做的急了些,闯王那儿已经膈应上咱啦!”
“今儿个,又摊上这档子事!”
“你说我这能不愁嘛!”
“我与那刘芳亮,自打刚起兵那会儿,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本来吧,这种事儿在军中倒也不是头次出现,如搁在平常时候,那我刘宗敏倒是也无需这般计较。”
“但眼下,我这本就如履薄冰,要是他刘芳亮那兔崽子故意使坏,小题大做!”
“再于闯王跟前告我刁状!”
“那......,那我这免不了就真要做蜡了!”
“呵呵呵......”
言语间,刘宗敏故作豪迈,实则一直留心观察宋献策之态度。
“恩......,献策老弟呀!”
“这,咱哥俩关起门来说话!”
“闯王那儿?真就不知此事?”刘宗敏抵近,扬作亲近言语。
“呵呵,汝侯放心,闯王确不知情!”宋献策笃定回言。
听得此确准答复,刘宗敏一拍大腿。
“行!”
“献策,这回算哥哥我欠你个人情!”
“日后如有用得着哥哥的,老弟言语一声便是!”刘宗敏放言。
宋献策则依旧镇定自若,拿着高人姿态,等着对方再言相求。
“嘿嘿,不过呀!”
“眼下之事,到底是要如何善后才算安妥?”
“既今日献策老弟特来帐中找我,想必,定是已有良策再怀啦!”
“对吧!”
“哈哈哈......”
“还请献策贤弟教我!教我呀!”
言毕,刘宗敏拱手作揖,以求宋献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