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你说清虚道观啊，我知道，你往那个方向走，坐八路公交车，不用换乘，到市医院站下车，然后去住院部，是那个老的住院部，到了门口随便抓一位寸头护士问就行了。”
“清虚道观，没听说过，这样……你去市区那个禅音景区，找一位脑袋有六个戒疤的大师，他一定知道。”
“清虚道观，那地方我太熟了，经常去，你扫共享单车，向北一直走，如果遇见北极熊，那就到了。”
“……”
一路走来，起码十几人中邪。
这种手段让陆越有些心惊。
正想着要不要返回清虚道观给老道长提个醒，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高手也有打盹儿的时候。
远处又走来一人。
不等对方询问陆越直接答道：“从这里一直往南走，见到企鹅就到了清虚道观。”
那青年笑道：“我不问路？”
陆越才发现这青年跟先前那一批不一样。
没有目光呆滞，躯体也不僵硬，背着个斜挎包，但那斜挎包却挂在正面，挡住胸口位置。
陆越目光停留在对方胸口位置许久：“你想问什么？”
“刚才看你给人指路，明明都是同一个地方，你指的方向却不一样，所以有些好奇想来问问。”
“你耳朵挺灵敏的。”陆越眉头一挑，接着神情严肃起来：“说起来这事跟你有关系，你学过地理吗？”
青年皱眉，他不明白这跟地理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们的世界是个巨大球体，所以无论去哪儿都顺路。”
青年：“你说的似乎有道理，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啊，我指路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青年一时语塞，接着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看样子你是故意的。”
陆越看了眼时间道：“还有问题？”
“没有，就是想找你借点东西。”
“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