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趴在窗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里那两个正享受着美酒佳肴的兄弟,心里那个羡慕劲儿,哈喇子都快流成河了。
一方面,那些菜馋得他直流口水;另一方面,陆晨桌上那瓶酒更是让人心痒难耐。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汾酒,只有国营商场里才能买到,少说也要五六块钱一瓶。他就尝过一次,那是在领导的宴席上,那滋味、那口感,哪是一块钱一瓶的沱牌曲酒能比得了的?
瞧着陆晨和何雨柱一杯接一杯,喝得脸上红扑扑的,许大茂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他娘的,老子晚上吃白菜馒头,凭啥你们就能大鱼大肉,喝好酒!”
许大茂在外头转悠半天,心里盘算:“不成,我得想个法子整整这俩小子!他们吃的东西都是食堂的,明儿我就去厂里举报他们偷公家东西……”
这念头一起来,许大茂猛地一拍大腿:“对!就去厂里告状,到时候他们俩都得倒大霉!”
可转念又想,似乎不太对劲。
陆晨根本不是红星轧钢厂的人,厂里也管不着他,自己告了也白告。
再说陆晨还经营着个小卖部,厂里几个副厂长都对他客客气气,他在厂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何雨柱也一样。
在厂里干了十来年,一手好厨艺,人缘又好,连后勤主任都乐意替他说话。要是自己去告状,赵主任偏向他,一口否认,那不是白忙活一场?
左思右想,许大茂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坏主意。
他那点儿坏心眼,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下子,陆晨和何雨柱不给机会,他连使坏的缝儿都找不到。
“妈的!”
许大茂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眼屋里吃饭的两人,咬牙切齿地说:“这次先放过你们,可别让我逮着机会,逮着了,非整死你们不可!”
……
这边,秦淮茹从何雨柱那儿回来,整个人扑倒在床上,搂着枕头号啕大哭起来。
婆婆贾张氏进门见儿媳这般模样,赶忙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