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她变成了小刺猬。
每当霸凌来临时，她就会反抗。
鼻子是人脸上比较脆弱的部位。
一拳下去，不仅会流鼻子，还会让人鼻涕眼泪齐流。
这是冯楠在无数次反抗中，摸索出来的打架技巧。
一拳砸在凶手鼻子上，打的凶手一愣，或许凶手也没想到，她眼中的小绵羊，竟然会有勇气反抗她这头大灰狼。
趁着凶手愣神的功夫，冯楠乘胜追击，完好的手，不断朝着凶手的脸上招呼，腿也没有闲着，膝撞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凶手的肚子。
凶手被冯楠打的节节败退。
就连握刀的手，下意识的松开了。
冯楠咬牙，拔出插在手掌上的尖刀，毫不犹豫的捅向凶手。
“噗嗤”尖刀捅进凶手的肚子。
一刀——
两刀——
冯楠的表情，越发疯狂。
她也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少刀。
直到她一刀刺空，才穆然发现，凶手已经不知何时，软倒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口吐鲜血，不断抽搐的凶手，冯楠惨然一笑，手中的刀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确定了凶手，不能再爬起来后，无力的感觉，瞬间爬满全身，就像是浑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走了，她也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要死了吗……”
冯楠苦笑一声。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前，冯楠的脑海中，还在想着……
她似乎改变了什么……
但又没有完全改变……
她还是要死了。
不过，比新闻中早死了五年。
这一次，她不再是凶手。
而是死在了和凶手的搏斗中。
想来，应该不会有人再骂她了吧？
“啊……”
在一阵天旋地转的坠落感中，冯楠尖叫着从黑暗中惊醒，翻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