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傀儡。
这一刻。
杨凡通过傀儡的视野，终于看清楚了白影的模样。
这赫然是一只硕大的蛇头，直径达到了惊人的五米，一口吞下几个大活人都毫无压力。
与冰妖一样，蛇头同样以能量体的形式存在。
只不过蛇头周围萦绕着大量冰晶，形成了一片冰雾，完全遮蔽住了蛇头。
随后。
蛇头以极快的速度，缩到了冰面以下，就此不见了踪影。
杨凡微微一笑：“送你一个小礼物吧。”
刚才蛇头给了他一个惊喜，现在他打算回敬一下。
下一刻。
“滋～”
电流声响起。
冰层深处的某一个位置，忽然爆发出了大片赤芒。
方圆数千米的冰层，顷刻沾染上了一丝赤色。
正是——震雷印。
蛇头将傀儡吞到肚子里，自然也将震雷印吞了下去。
杨凡马上感应到，蛇头被强大的电芒杀死了。
可他却没有一点笑容。
因为怪物的气息并没有消失。
杨凡懵了片刻，忽然恍然大悟：“怪物的本体藏在冰层深处，蛇头相当于它的触手。”
他颇有一种开了眼界的感觉：“原初世界当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杀死一条触手，当然算不上杀死怪物。
他又低头看向冰层，稍稍有点心惊：“这里的冰层好像有点特殊。”
以往丢下一枚震雷印，电芒爆开之后，将释放强大的热能。
如果是冰雪，将会被瞬间蒸发，方圆几百米内地面被灼得一片焦黑。
如果是植物，树叶、草叶将顷刻化为灰烬，树皮、树枝表面彻底变成焦炭。
可下方的冰层，却没有一丁点融化的迹象。
杨凡凝思片刻，想到了一个解释：“难道冰层蕴含着法则的力量吗？”
直觉告诉他，这就是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