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然后在李千帆身边坐了下来。
她抬头看着星空，表情突然有些忧伤。
“人生真是有趣。过去的一千年，我从来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穿这么暴露。因为我心里喜欢着一个人，我想为他守住身体的纯洁。即便是他背叛了我们的海誓山盟，娶了别的女人，我依然如此。所以，林清才说我作。不过，今天白天，被你看光身子后，仿佛突然间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啊，我不背这个锅啊。我真的只是治病。”李千帆道。
东方露翻了翻白眼：“没让你负责，我也不可能让我徒弟的前夫对我负责。像什么话。你不用担心。”
“呃...”李千帆沉默了少许，又道：“叶心夏，呃，就是叶冬至，她...”
“闭关了。至于在哪闭关，我也不清楚。不过，她的手机留在了宗门里。看来，她不突破是没打算出来了。”东方露道。
她顿了顿，突然叹了口气：“我那天可能说的有些过火了。”
“你跟她说了什么？”李千帆问道。
“我跟她说，她和你彻底完了。她修炼天赋羸弱，如果不专心修炼，将来就没法保护萌萌。”
东方露顿了顿，看着李千帆，又道：“你怨我吗？我好像当了棒打鸳鸯的角色。”
刚好，湖面上两只鸳鸯在戏水。
“鸳鸯啊。”李千帆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你看我和叶冬至还算是鸳鸯吗？”
“老实说。你们不合适。我也算是了解她的性格吧。她虽然对与你断绝关系有些犹豫，但让她和其他女人共享你，她更无法接受。”东方露道。
“是吧。”李千帆轻叹了口气，身体躺在阳台的木板上，看着星辰，又淡淡道：“我和叶冬至就像是交叉线。曾经有过交集，但一旦分开，就再也无法重合。”
东方露也平躺了下来。
“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俩都算是败犬。可以凑一对败犬联盟了。”东方露道。
“别。”李千帆顿了顿，又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