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和意识,或者说作为一个精怪自救的本能,用这种方式提醒她自己让她自救。
但就如陈惠红说的,当局者迷,就算他这么说,屈静也不会信。
秦淮拿起桌上的手套递给屈静。
“去包包子吧,福利院的孩子应该都已经在干活了,我们两个也不能偷懒。”
屈静挤出一个笑:“谢谢。”
“你会告诉红姐和罗先生吗?”屈静问。
“你希望我告诉他们吗?”秦淮反问。
屈静想了想,点头:“说吧,罗先生那么聪明,你在他面前说谎骗不了他的。”
“而且如果屈妈妈知道我的朋友们都知道了我的秘密还不介意,她心里应该会高兴一点。”
“她这些年一直很自责,觉得是她没有第一时间带我去看心理医生耽误了我,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我不想让她更难过。”
屈静带上手套,放下袖子,戴上口罩,恢复之前的打扮。
“走吧,去包包子。”第2/2页)
“很痛,但是痛让我清醒,让我快乐,让我平静。”
“我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很多时候我感觉拿刀的时候自己是没有意识的,那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手上已经全都是血了。”
“一开始屈院长还带我去小诊所,后面她都不敢带我去诊所,她自己买了医疗箱学包扎。”
“她不懂什么是心理疾病,她以为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她给我买糖果,买蛋糕,买娃娃,买新衣服,她给我织了很多手套,买了很多长袖,帮我盖住身上的伤口。打电话骗老师告诉老师我不能晒太阳,不用上体育课。”
“但是还是被人看到了,有一次下课的时候我手套没有戴好被同学看到了我手上的疤,吓了他一跳。老师知道了以为我在福利院受到了虐待,报警。”
“那个时候我已经读初中了,警察告诉屈院长我可能是有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