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却见张津的部将夷廖走来,说道。
“主公要我们集结兵马,准备北上,攻打刘表。”
“怎么又要打?”
“这是主公的命令,你照办就是了!”
区景十分郁闷,转过身去,嘟哝着。
“这大冬天的,军士的棉服都没有备好,出兵倒挺勤的,倒是没见打赢过!”
要知道,交州这边冬日和夏日差不多,可北上零陵、桂阳,可都是崇山峻岭,十分寒冷。
区景心中烦躁,整顿好了兵马,回到营帐之中,又砸了几颗椰子,正咚咚的喝着时,帐外冲进来四五个甲士。
“你们要做什么?”
“奉主公之命,前来拿你!”
“主公为何拿我?”
“少废话!”
光着膀子的区景很快便被擒拿倒了张津面前。
张津在上,质问道。
“‘这大冬天的,军士的棉服都没有备好,出兵倒挺勤的,倒是没见打赢过’,你可说过此话?”
区景面色一变,抬头看了一旁的夷廖,对方却将目光转移了过去。
“你好大的胆子,我何时出兵,乃是占卜吉时而定,岂容你置喙!”
当今张角传教,无论在民间还是在士族中,都影响很大。
张津便深受影响,到了忽视儒家的礼法和国家法律的地步。
甚至,时常绑着红头巾,弹琴烧香。
区景一言不发,张津冷哼了一声。
“这是承认了,拉下去打二十板子!若是再犯,定斩不饶。”
夜晚,大帐之中。
区景躺在床榻之上,医师正在上药。
“校尉,你这伤,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区景面露怒意,狠狠锤着床板,可剧烈的动作,却牵动了伤势。
“老子鞍前马后,为他擦了多少次屁股,居然如此对我!”
医师一笑。
“老夫看来,这对将军来说,并非是祸事,反而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