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古之雄主者也,庭燎招士春秋鲜有之君,然其何故焉?”
“管仲死,贤公齐亡矣!身死三月不收,为君之毙罕有”
“晋武之司马氏亦可为半世贤君矣,太康之盛,囊南北之境,成始皇之伟业,然神器在手,陡化酒色之徒,乱政思糜,亏精摧骨,英年病故”
“自取之也,非他人之咎”
李世民洋洋洒洒,一旁的太监接连换了好几张纸,这才见得这位陛下提起笔,缓缓呼出一口气。
“陛下......”孙义小声开口,想要说什么。
却又被李世民凶狠一眼,瞬间瞪了回去,偃旗息鼓,只能默默看着这位陛下,在此独自意淫、
只见陛下又是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在有一张纸上,再次落笔。
“吾儿可称幼之贤君也,当日诫父之训仍不敢忘,而今朕驾南境,秉吾儿之大志,振君朝纲,抚民勤政,宵衣旰食,恐遗后世昏名”
“每及繁政累心,抱有所怨,必思朕之长安人镜”
“然今闻朕之人镜亦有古之遗祸半贤之相,无心政事,遂撰此书以告朕太子。”
李世民陛下写得起劲,恨不得把自己母后窦太后生前教导他的那些先贤道理,都一股脑的塞进眼前这篇《诫子书》中。
担心自家长子真的懈怠堕落,又惊喜终于有机会能压那逆子一头的悲喜心情下,让李世民陛下手中毛笔挥舞的同时,表情却那叫一个浮夸。
洋洋洒洒。
足足耗费了四十多张纸,这才在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浊气后,将手中的笔丢下。
“卢刺史,朕此作如何?”
李世民洋洋得意,一边伸手从旁拿起已经放凉的茶盏,一边嘴角含笑对着一旁是走也不是,是留也不好的卢仕明问道。
“这,这.......陛下大才!臣不及也!”
卢仕明低垂着头,拱手作揖。
“哼哼.....”李世民斜睨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让人将这四十多页的文章墨迹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