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甚至于我父王也亲自带兵出征,然泥婆国终究国力孱弱,天竺以北之地皆被吐蕃占据,那些城邑也被他们看守,不准我等进城捕奴。”
“因而今年泥婆国只补得戒日奴两万,差额一万.......此为我泥婆国之罪,恳请殿下降罪!”
此话一出,还未等李承乾有所反应,此刻百官队列之中,长孙无忌便是迈步出列。
“殿下,臣以为,泥婆国王子之言倒也不算虚假欺君,且泥婆国自早与我大唐相交,两国往来频频,诸事皆办的妥帖。”
“臣以为,奴隶之事泥婆国的确应该是分身乏术,且力有不逮所致,非怠慢宗主之事,情有可原。”
说完,身后又是几名六部的官吏出面说情。
同样是跪在地上。
此刻噶尔东赞却是身体抖若筛糠,刚才他说完的时候,周围的百官每一个都恨不得生吃了他,反观现在的那陵提婆。
这摆明了就是大唐这帮不要脸的东西,准备对他们吐蕃动手了。
果然,就在他刚刚这般想着,却见那长孙无忌又是清了清嗓子。
“殿下,臣以为,吐蕃无道,无事宗主之心,亦无体及我圣朝仁德之意,当褫夺其国,分化其利,予忠我朝宗主之藩国!”
“泥婆国、象雄国、党项等高原诸国,皆曾以此请奏圣朝,言及那松赞干布野心昭昭,独据天竺之北,虽有朝贡,但却根固其地,其久居天竺沃土之心,昭然若揭,非顺臣之举!”
长孙无忌攻击拉满,上来就把吐蕃放在了那狼子野心的逆臣位置上。
深吸一口气,躬身对着殿上的李承乾便是拱手。
“臣请奏,令松赞干布起来长安领罪,另着吐蕃所部尽皆退回高原,着命泥婆国、象雄国、党项、东女等高原诸国结成北盟,接替原本吐蕃之占土,理事戒日当地,与遮娄其三方共治。”
噶尔东赞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眼前一黑,便是失去了意识。
他明白,吐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