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情却是比哭还难看:“殿,殿下,此人脉象紊乱乃臣平生仅见,便是在长安学医之时,亦未曾遇到过,脉象虚大而散、舌象毒浊壅盛、体征真寒假热,呼气带有腐果味......”
“臣,臣医术浅薄。”
此时的江澄已然是开始了如周边郡守府官吏们一般无二的哭嚎声,声音尖锐又凄厉,看得便是这些楚王府的亲兵们,都只觉得头皮发麻。
不少人更是在彼此小声的嘀咕,莫非是这郡守府沾染上了什么邪魔?
李佑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漳州是这样,那么大概率泉州、福州、温州等地,情况也相差不大。
这一刻,原本还只觉得是一些人嫌命长了,脑袋不够用了想要造反的他,也终于是意识到了情况的危急性。
“即刻给本王把整个漳州城全都翻一遍,尤其是这些官员的府邸,那种毒物全部集中起来,谁都不许偷拿!”
偷拿?
看着这些曾经衣冠楚楚的书生文士们,如今都成了这副鬼样子。
楚王府亲兵们怎么可能有人会想要私藏那种鬼东西?
而就杜凌带着兵马,对着漳州城进行全面的搜查的时候,李佑这边也是凝重的将这边发生的事情,详尽的写在了信件之上,绑在了金雕的腿上。
“小五,快,快将这信件送去皇兄那边!”
金雕啼鸣一声,呼啸冲天而去。
而在几乎差不多的时候,河南道颍州刺史孔柏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由六部和朝堂发来的八百里加急命令。
各种调兵指令,和官员临时调遣的命令。
最后汇聚成了一个命令:“南下进攻光州,迅速占下并缉拿光州包括光州郡郡守在内的所有官员,务必保证光州百姓的稳定......”
若非是各项印章齐全,甚至就连太子的印章也确认无误。
孔柏都要以为是朝中有什么人想要作乱了。
“大人,那咱们这......”颍州司马等着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