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牵连的富商家中,将这些人上下皆杀了个干净。
而后为首的校尉卸甲出城,跪在寿州朝向舒州城的城门官道前,当场自刎而死。
当李承乾带着兵马赶来这里的时候,这个校尉已经死去两日有余。
而在他的面前,还有着一箱箱自城内查出来的鸦片。
皆被整齐码放着。
“启禀殿下,褚校尉言自己武举出身,当年于长安领殿下赐已官身,而今沦落至此,无颜面对殿下,留下遗书一封。”
城卫军一名百夫长上前,奉上一份血书。
李承乾展开。
只有一行字。
“末将辜负殿下圣恩,不敢累殿下治罪,来世再为殿下驱使”
李承乾看着那具跪在地上,赤裸着上身,背负荆条,面前地上插着一柄钢刀,明显是主动资金的校尉。
“厚葬,褚校尉迷途知返,功过相抵,罪不及子孙......”
就在李承乾进入舒州的当天,一路带着新罗唐协军,从淮南道扬州登陆,接连攻下和州、庐州的梁王李愔,终于是带着兵马赶到了舒州。
和李承乾汇合。
“皇兄!皇兄!扬州、和州和庐州三地都已经清理干净了,所有沾染那玩意儿的我一个都没留,全都验明正身处死了!”
一见面,李愔便邀功似的大笑着说道。
他是许久没见李承乾这个兄长了,因而尽管各地淮南道各地糜烂,而今倒也能够笑得出来。
李承乾点了点头:“杀得好!”
“孤已经让老七带着他的亲兵清理淮南道剩下的几个州郡了,接下来直接南下攻取洪州便可......”
李承乾这般说着,李愔却是也注意到了自家皇兄那怅然的神色。
不由安慰:“皇兄这种事情,都怪朝堂那些人,御史不干御史的事情,监察不干监察的事情,官官相护......”
李泰拉扯了一下这个弟弟。
如今皇兄正是杀红眼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