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口的小店里要了笼灌汤包和一碗甜豆浆,吃完正好赶上市场最热闹的时候。
古玩街不止卖古玩,还有文玩,各种怀旧物品和石头。
牌楼那边全是这种摊子,不少人就喜欢逛这样的氛围。
沈柚凑在现开文玩核桃的摊子上看了好一会,隔壁摊子正推销青铜剑。
“我这可是越王勾践剑,对,另一把在博物馆里,放在家里能镇宅,十万块。”
“50块。”
“成交!”
买家付钱的时候脸上是没笑容,买亏了,应该说25块。
他这前脚刚走,老板立马从麻袋里寻摸出一样的东西,又摆上了。
上周产的工艺品虽然多,但这里是有真货的。
沈柚瞧见一个清末的钿子,铜制的,上面的点翠掉光了,颜色也氧化得厉害。
像这样的物件目前市场上很多,小点的几百块就可以买。
摊主开价两万。
沈柚摇摇头走了,却在转身时遇上徐嘉言,“你怎么在这?”
“去前面店铺看拓印的古籍。”徐嘉言抬了抬眼镜,脸上扬着笑容。
沈柚了然,他是做古籍研究的。
“刚才就想跟你打招呼,见你在看东西就没打扰,那只点翠钿子是真的?”
“嗯。”沈柚点头,“不过对我来说,点翠没什么修复的价值。”
“翠鸟羽毛现在不能用,蚕丝和鹦鹉掉的羽毛可以修,太费时间和眼睛了。”
要是银的还能试一试,像这样的只有家传下来有特殊意义的首饰,拿来修还差不多。
徐嘉言不可置否,“既然遇上了,不如中午一起吃个饭?”
沈柚疑惑地望向他,“现在才九点。”
她刚吃完早餐不久,就吃午餐了?
徐嘉言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轻咳两下,“是早了点,等你逛完就差不多了,还是说你有别的事?下次吃也行。”
“那倒没有。”沈柚想了想,“也行,附近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