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冷峻的面容,居高临下地一手掐住宋凝玥的脖子,无情地冲击着她的防线。
对于宋凝玥的乞求,顾砚辞仿佛没听见。
“砚……砚辞,我,我不行了,求你,求你……”
宋凝玥泪眼蒙眬,湿发贴在脸颊上,黑白交织间,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顾砚辞发出一声嗤笑。
“现在求饶,是不是太迟了?”
宋凝玥缓缓睁开眼睛,正想再说什么。
顾砚辞却觉得她扫兴,于是低下头,封住了她滔滔不绝的红唇。
那在保护苏靖淮时硬得很嘴,此刻却软绵绵的。
宋凝玥呜咽了一声,男人趁势深入,攻势猛烈。
宋凝玥的思维几乎停滞,无法思考,快要窒息。
顾砚辞隐藏起心中那一点微妙的触动。
这女人,甜蜜的唇瓣,就像即将融化的糖,诱人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宋凝玥的眼皮沉重欲合,而顾砚辞仍旧不知疲倦。
最终,她因疲惫过度而昏迷过去。
宋凝玥最后的意识里,是顾砚辞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
“还敢不敢?”
她委屈地撅着嘴,轻轻摇头,随即闭上眼,失去了知觉。
只剩顾砚辞,在无人的车里,眉头松了松。
他望着宋凝玥那狼狈又惹人怜的模样,坐回驾驶座点燃一支烟,却又想起这女人对烟味敏感,娇气得很。
就算是赔偿吧。
他打开车窗,让外面的空气流通进来,透过后视镜望向后座上沉睡的女人,动作里带着几分不耐,可眼神里却流露出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柔情。
这种温柔,在宋凝玥清醒时,从没有幸见过。
抵达宅邸,顾砚辞一把抱起仍旧昏迷的宋凝玥,不顾仆人们想要帮助的意图,径直将她抱进了卧室。
安置好她后,他轻轻带上房门,对门外的人低声吩咐。
尽管声音温和,但下属感受到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