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在他看来,这位裕王世子,对自己可以说是毫无了解。
若是要收服自己,应当循序渐进,然后对自己有完全的了解后,再做打算才是。
结果他就这么上门了,这让张居正失望,或许自己看错了?这位裕王世子其实很一般?
“张居正是大明的官,是皇上的臣子,只效忠皇上一人,以后效忠之言,还是不要说了。”心思急转间,张居正给出了最标准的回答。
他已经没兴趣继续跟朱翊钧浪费时间了。
刚从南京回到京城,他还有很多事还请需要处理,没时间与“狂人”闲聊。
“此言差矣,未免狭隘。”朱翊钧轻声说着,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过,却也不失为我大明仙朝之臣子典范,你能对皇爷爷效忠……”
说到这里,朱翊钧与其微微一对,而后又跟着道:“虽然这份效忠有些迂腐就是了。”
被朱翊钧说狭隘、迂腐,张居正面上没有分毫的色变,面色始终沉凝。
激将法吗?位极人臣的巅峰存在,若是他能被情绪所左右,何来勇气重返内阁?
况且,早在此前没有被贬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曾被情绪所左右判断了。
而且这也是如今内阁诸老的基本要求,否则凭什么追随皇上的脚步,共赴长生?
然而朱翊钧却不管张居正此刻平静的神色,继续缓声开口说了起来。
“张部堂虽言之有理,效忠于皇上,乃是为臣之本,此理万古不易。”
朱翊钧说话间,俊朗儒雅的面庞上,透露着一种俯视一切的自信,盯着张居正的目光,好似一个猎物一般。
“然则,吾非不知此,实则有更深一层之考量。”
看着朱翊钧这一副自信笃定的神情,这次,张居正眼底倒是有了几分兴趣了。
他看出来了眼前的裕王世子,想要与自己就“效忠”一词上,来一番论道了。
“请。”张居正抬手,示意。
同时,心中对朱翊钧的“自大”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