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叶丰都步下生风,抽掌而走,行踪诡谲,游弋不定,在无数双眼睛下消失了一般,再出现时已然站在马振东的身后,猛然间,双掌绽雷,轰然拍在了其后背。
台下顿然陷入一片死寂,接着便是嗤嗤的倒吸冷气声,无怪乎他们这般吃惊,毕竟刚刚叶丰都还是处于下风的,更关键的是他们都将重注下在了马振东的身上,唯一一个喜笑颜开的就是聂怡鸾了。
相比于不久前,亲眼目睹叶丰都险象环生的一幕,那种催肝抽肠的痛楚而言,现在简直就是灌了蜜糖一样,口中不由得吐出了一声声粗气。
然而,还未等她喘匀气息,乍听马振东扬天怒吼,接着,叶丰都整个身躯暴退而走,像是被一股巨力撕拉出去。
连连退却七八步后,叶丰都面露惊异说道“反震之力?这不是太极功,而是纯阳无极功,想不到你竟然是武当一脉的弟子”。
马振东眼眸闪烁,哼哼反驳道“胡说八道,什么纯阳无极功,这明明就是太极功,你扯出武当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想为自己找块儿遮羞布吗?”。
叶丰都噗嗤笑道“只有不能露出头的那玩意才需要遮羞布,小爷堂堂正正根本不需要,哦,我忘了,这纯阳无极功须得童子之身修炼方可,也就是说,你这辈子都恐怕无用武之地了”。
此言一出,台下顿然一片笑声,对他们来说,马振东只是为其敛财的工具,哪有情义和尊重可言,在这里不论手段,只有得到更多的财富才会受到别人的尊重。
马振东青筋暴起,目露凶光,白牙森森道“混蛋,徒逞口舌之利,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事,去死吧。”
这一次,马振东含怒出手,其凶悍与威势更胜之前,他丝毫不避讳露出的空门,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躯体,更像一头被红布挑逗而怒的公牛,手上太极招式令人眼花缭乱,直逼的叶丰都连连后退。
台下叫好愈烈,震耳欲聋,只有聂怡鸾一人在受着穿心剔骨的煎熬,手掌的关节早已捏得发白,一双杏目映在叶丰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