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辫:冷、热、甜、咸、荤、素六样。寿酌不用米饭,喜酌不用桃包。其实也是百里搭席棚,中看他不中吃的玩艺儿。
这已经带着几分传统曲艺的手法。
“好戏啊!真是好戏!”
观众们叫好叫到嗓子喊哑了都不自知。
盯着舞台,看他高楼起,看他宴宾客看他一人去、大厦倾。
曲终人散。
看破一切的撩高儿修鼎新,望着那幅对联:
“好一座危楼,谁是主人谁是客。只三间老屋,半宜明月半宜风”
“嘿嘿,差个横批:”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第2/2页)
她们叽叽喳喳讨论着,朱虹听得心底悄悄与有荣焉的高兴。
有个有本事的姐夫真是一件让人得意的事儿。
在指引员的带领下,燕大的女学生们一块儿进入了演出现场。
座位的位置相当不错,是一个中间的位置,还挺靠前。
剧场内部气氛相当热烈。
朱虹放眼望去,看到每一个座位上都坐着观众,可以说是座无虚席。
“看,还有记者。”殷秋瑾指了指前方。
朱虹立马看到几名脖子上挂着摄像机的记者,还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姐夫!”她惊呼出声。
殷秋瑾连忙顺着她望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哪个是你姐夫?”
“.那个穿灰色中山装的。”
殷秋瑾打量一眼,这人挺年轻,看上去有种知识分子的独特气质。
他的座位被安排在最前排的中间位置,显然是他的地位在剧院内颇为特殊。
“你姐呢?你姐来了么?”
“没,她在外地工作。”
另一边,朱虹只认出了江弦,却认不出江弦身旁的那位老者。
他身材略胖,正是京城人艺的院长曹禺先生。
直到这会儿,曹禺还捧着《天下第一楼》的剧本一遍遍的看:“勾琉璃芡下明油倒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