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删掉这个注释,只说他们茅台酒获得金奖。
江弦自然是不乐意。
他语气不善:“潘海清同志,我已经信守当初的承诺,在里给茅台酒美言过了,这是一分钱都不要的广告。
我同意做这件事,是希望能消解之前《花环》对茅台酒厂的伤害,也是感谢茅台酒厂为前线战士们送去的茅台酒。
可这不代表我江弦就非得听你们茅台酒厂的话,难道我写的文章,非要你们茅台酒厂每一个字都同意了才能发表?”
说完,他便毫不犹豫的挂断。
他说的已经够客气了,没把那个“你算老几啊”说出口。
意思也很明显:
我的内容一个字都不可能改。
之前同意给你们打广告,是信守承诺,你们茅台酒厂还想打蛇随棍上,给我当甲方爷爷?
没门!
潘海清那边听完江弦的说辞,就知道求他改文没戏了,只得无奈的把这件事报告给上级领导。
“无耻!无耻!”
领导班子气的摔了杯子,却也拿江弦没什么办法。
“要不我再去一趟京城?”潘海清试探性的问。
“不必了。”
领导叹一口气,“这件事的影响力虽然有,但总归没有‘气死茅台’那么大,更何况”
他下半句没有说出,心思灵敏的潘海清却猜出了领导的担忧。
他们堂堂茅台酒厂,因为江弦一个作家,被气的三次上蹿下跳。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他们茅台酒才真叫个颜面扫地。
朱琳和江弦一块儿去看了一场《天下第一楼》的话剧演出。
距离《天下第一楼》首次公演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时间,现场气氛依旧相当浓烈,上座率丝毫不减。
演员们粉墨登场,咿咿呀呀。
大幕落下以后,台下观众疯魔了一样献给演员们排山倒海般的掌声。
朱琳侧目看向江弦,“不错嘛。”
“首演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