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开心了,好吗?”
贺临昭对我几近乞求。
我很冷静的看着他,已经让我判断不出来是否虚伪的他。
“我们回不去了。”
“我们的结局,只能是离婚。”
突然,我感受到了周遭氛围的窒息。
从我救赎完贺临昭之后,他就变得比较随和,虽然工作有时忙碌琐碎,可是他都能做到平心静气的和我交谈。
但是现在,我好像感受到了他阴暗面的那种暴怒。
十年未见的暴怒。
贺临昭的嘴唇抿的很紧,深邃的眼神幽深不可见底,本就病态白皙的脸色,更是惨白了不少。
他的双手用力扯着沙发的边角,我都隐隐听到了皮质撕裂的声音。
“黎昕,你这么态度强硬的要和我离婚,是因为白川吗?”
“你今天是不是去见了他?”
“你们聊了什么?”
“他是不是让你和我离婚?”
贺临昭这个人物,存在了一定的危险性,他认准的事情,很难会让他改观。
就像白川对我的感情一样,贺临昭从始至终都十分在意。
年轻时和白川打架,互相都是往死里打。
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向贺临昭表明我的心意,对白川拒绝的也很果断。
现在旧事重提,他带了隐忍多年的怒火。
贺临昭现在已经没有理智可言,所以我只能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告诉他:“临昭,我和白川,只是简单喝了个咖啡,见面的时间都没有超过十分钟。”
“而且他明明是你叫来公司的。”
“反而,你和曼蒂的关系,要不要和我好好聊聊?”
贺临昭被我反将一军,他忍着怒火和我解释:“因为三年前,曼蒂发现了我们合同里的一项致命性的错误,给公司挽救了不少的损失,所以我才将那个你不戴的手表送给了她。”
“我送给她的时候,还是在员工表彰大会上,现在公司的官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