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一眼贺临昭,贺临昭却比往日主动了几分。
“我给你带路。”他主动走上了楼,向凝咬了咬下唇,紧随其后。
那时喝多了的苏禾还躺在我怀里调侃:“你俩可别在楼上干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昂。”
我全当她说的是醉话,毫不在意。
因为那时的我,相信贺临昭只爱我,我是他内心的偏执,最想要得到和守护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背叛我呢。
我从回忆中抽离,抬头望着天花板,强忍着心里的抽痛和直冲大脑沸腾的血液,尽量不让憋屈的眼泪留下来,只限制它们在我的眼眶里打转。
我尽量平和地问他:“所以,第二天我发现衣帽间里我有件很喜欢的裙子被扯坏了,其实是你俩苟合时弄坏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