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川出差都必点。吃饭的过程中我的视线不断被吸引到对面桌上一位妖冶少妇的身姿上,只见她一个人优雅地夹着菜添进樱桃小口缓慢地咀嚼着,一张白得发光的俏脸只是偶尔抬起(据说成都因为常年下雨少见阳光,所以以女孩子都特别白)。只有一次与我的目光相遇、莞尔一笑就收回视线,又专注地喝汤了。过了20分钟,她买单起身走出饭店。我乘机快步地跟上去“撩骚”道:“你好,美女,打扰一下。我是第一次来成都,能冒昧问下哪个夜场最好耍呀?”我还不失时机地拽了一句刚学的川普,以显幽默。
“当然是刚开的JJ迪厅啦”,小娘子脆声回答。
“谢谢、谢谢。”我顺势发出试探:
“可以邀请你一起吗?”
她做出一个慵懒而得体的表情:“对不起,我要去姐妹家打麻将。”然后冲我摆摆手,向对面一个高档的小区款款走去,渐渐消失在柔和夜色中……
之后到了霓虹闪烁的JJ迪厅,一进门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笼罩了,门口一位司仪小姐肤白人美、活力青春,又让我眼前一亮。两次中场我都出来搭讪,小丫头都含笑应对就是不留联系方式,已然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的架势……
这次成都之行最重要最开心的是见到了投笔从商之前结识和神交已久的第三代诗歌战友们。
上世纪80年代。在诗歌界曾有一句很流行的比喻,就是四川尤其成都号称在全国诗人最多,随便在一个胡同口喊一声,就会闪现一串诗人;或一个花盆从楼上掉下,都会砸到一个诗人。
如被我在《第三代诗歌概论》中推举为先锋诗歌流派“非非主义”第一诗人的杨黎,以《冷风景》和《怪客》彪炳诗界。其实杨黎在1989年春,我还在小城花河做记者时就专程来看过我,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这哥们跟武侠小说大师古龙颇为神似。关于这次相会杨黎曾在他主笔的第三代人的写作与生活的《灿烂》一书有简单回顾。所以我们已经算老朋友了。因为杨黎后来也在北京呆了一段时间,那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