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大路的命,也是他的劫!”
发完牢骚,又叹道:“王贤将他从白水镇带回书院......这是他跟李大路的因果,不是你的。”
王予安只好坐了下来,沉默片刻后摇摇头。
喃喃说道:“只是子矜显然已经心乱了,她的心不静,我也心也难宁。”
白幽月望着已经走到竹林边上的王贤。
看着正往山下而去的子矜,心里轻轻地咯噔一声。
心道那姑娘究竟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上我的宝贝徒儿?
过了一会,才说道:“她一个女孩能做什么?最多让她跟王贤发一通牢骚,在先生面前嚷嚷一通。”
王予安憋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住了往山下而去的冲动。
而是问道:“李大路在哪里,伤势怎么样了?”
他其实想说,实在不行,就让人回宫,请御医来书院,替李大路看看。
白幽月摇摇头,说道:“不用想了,除非宫里的一株神药!”
“而且就算有,也不可能拿出来救一个书院的弟子,只会在你父皇,跟你以后遇到生难危险之际,用来救命。”
王予安一听怔怔无言,傻傻望着天空中的黑云。
说道:“要下雨了。”
......
子矜比王贤想的还要快上几分。
还没等他踏进竹林,去木屋中找先生讨教,子矜便远远地唤住了他。
一刹那,两人怔怔无言。
想了想,王贤掏出一方丝巾递给子矜。
淡淡一笑:“先擦擦汗水,这又不是救命,犯不着这么拼了命地赶回来,我还在呢。”
子矜接过丝巾,冲他笑了笑。
一边擦拭脸上的汗水,一边问道:“你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有女人的丝巾?”
王闻闻言,瞬间想起了庐城的梨园。
想到了那个要人性命的纳兰秋萩,跟送了自己许多丝巾的秋香姑娘。
原以为,会跟那女人发生一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