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嫁,有困难也不知道找朋友帮忙,就找那个狗男人结果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吧?傅砚池他可真不是个东西,在那种时候还要威逼你嫁给他。嫁了,又不肯善待你。”
徐景好低头一瞬,无奈浅浅一笑。
想想这三年的光景,除了某个特殊的日子傅砚池会疯了一样的折磨她一番。
好像平时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少,她生活无忧这是毋庸置疑的。
“算不上顶好,但也算不上是顶差。这几年,全家衣食无忧,景仁的学费,爸爸的医药费,妈妈的生活费。还有我疯狂购物的消费,他就算是不回家,也通通买单。”
徐景好说出来的话是如此。
可实际上,她放在心底说不出来的话,才是真正的悲伤。
如果不是她不能活到那时候了,那么这一辈子,她都愿意维持着这样的生活。
把徐家交给景仁,而她,愿意收起自己所有锋芒和光彩,无论外人如何谈论如何嘲笑,她都愿意这样一直守在那个家里,等待着哪怕傅砚池一年一次的回家。
让那从年少时候就盛开的爱情,如曾经年少时候的盼望一样,厮守终生。
可终究,她是已经没有了终生。
她的终生,太短暂了。
短暂的转瞬即逝,短暂到也许忽然之间她身体里面的危险就能在下一刻带走她。
所以,人生,有的时候总是由不得计划。
徐景好一瞬间的失神,陈姝意嫌弃她不争气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指头:“瞧瞧你这点出息,你是谁啊,徐景好啊。
徐景好是谁啊,整个幼年、青春时期,京都城上流圈子里面最耀眼的明珠。
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书画一绝,年少就师从名家,你好意思就这么把自己的本事都丢下吗?
躲在一个男人给你的金丝笼里面,蹉跎浪费自己的青春,浪费自己的才华,就这样浪费你盛开的生命,划算吗?
他傅砚池的算盘打的有多精啊,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