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胡吃海塞带吹牛喝酒,那不苟言笑的钟离,硬生生被裴川拉着喝到三更半夜;
裴川举起杯子,死死摁住钟离一条腿,对酒当歌,银光飘洒;
他十足一个醉酒的地痞,醉了稀里糊涂说些奇怪的话。那些话联系着温迪传给他的信息,然而钟离并不全信;
这匪气商气十足的货,惹恼了钟离却会说:“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的诗词。
钟离总被这即兴的诗词勾得愣神,又被缠闹的发烦。
他哪里切身实地的应付过如此死绞难缠之人,又不能用权势力量‘讲理’,又困又累又糟心。
然而气运并未怜悯如此倒霉的钟离,昏暗的街道走来一群晃晃悠悠的小混混;
他们的步伐散漫,罗圈着腿,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羁和挑衅。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故意踢翻路边的竹篮,随手招惹着路旁的猫狗,原本安静地躺在地上的杂物,瞬间被他们踢得四散纷飞。
他们的笑声带着一种刺耳的嚣张,回荡在寂静的小巷中,打破了夜的宁静。
走进就是嘻哈服,不怀好意盯着餐桌上的两人:
“呦!这不是最近名声鹊起的调酒师吗?给咱哥几个调杯酒!”
十几个人凑近,油腔滑调痞里痞气,醉醺醺的裴川又给自己倒杯酒,任凭那些人叨叨,打了几个醉醺醺的嗝:
“钟兄,你,你知道吗,孔子,孔子还曰过;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
?
钟离看着围在他身侧的混混,完全不知道裴川为何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下一秒,裴川从凳子上一跃而起,飞空如若街舞,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疯狂反转,矫健的拳头和脚踹打在肇事混混的脑袋上;
那些人倒是有点武术基础,耐不住裴川跳的跟猴一样,拳头和脚踹准确无误地打在那些找事混混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