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让老夫把话问完?”
朱希忠翻了翻白眼,此人当真是大明勋臣智商洼地!
张溶无奈的笑着解释道:“既然知道了确是如此,又何必多问?”
朱希忠在一旁哼哼着,幽幽道:“这小子和他们老严家全然不一样,看着八面玲珑的样子,却正的发邪。”
徐延德张大嘴巴:“这是何意?”
张溶继续充当着解说员:“从年初开始,朝廷发生多少事了,你发现有人能找到机会弹劾或是借事攻讦这小子吗?”
徐延德茫然的点点头。
“貌似还真没有……”
……
“严侍读今天怎么突然来西苑了?”
“刚刚在殿内,陛下听见了侍读的声音,可是高兴的很,侍读每次来西苑,都能让陛下圣心大悦。”
殿内,吕芳走在前面,压着脚步,小声的说着。
严绍庭颔首低头:“陛下隆恩,信赖臣下,所谓食君之禄,自然是要为君分忧。”
吕芳笑眯眯的,低声道:“也就是严侍读了,陛下清楚侍读是忠心朝廷,不然就外面那帮科道言官送来西苑言及侍读官职差事繁多的奏章,早就召集内阁审议了。”
严绍庭心中一动。
自己竟然被科道言官们盯上了。
这还是头一次知晓。
他脸上露出笑容,看了一眼走在前面,明明是偏头侧目看着自己,却能走的板正笔直的吕芳。
“下官倒也想趁着年纪,驾马游街,只是当下朝局艰难,下官虽不才,却想着能让朝廷好起来。”
恐怕那帮科道言官,并不是像吕芳说的那样,只是上奏谈论到自己如今身上兼任的官职差事太多。
而是在那些奏本里,大肆弹劾自己独权了。
不过吕芳竟然会将这事透露给自己。
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道长的意思。
吕芳依旧是满脸笑容,犹如春风:“就是侍读说的这个理,现在朝廷如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