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少了一些啊。
严绍庭目光扫向在场众人。
这里面,很少有能真正站出来,与自己一同说话的。
加之又是可能涉及变法革新的事情。
就更加少有人会附和自己了。
必须要自己先压下严讷、潘恩这些人,然后如高拱、袁炜、郭朴、高燿这些人,才会站出来支持自己的奏请。
只是当大理寺卿迟凤翔将嘉靖十四年的结论说完之后。
严讷便当即沉声开口:“陛下,此事现在已经明了!那歙县人帅嘉谟所谓恳恩遵国典、据府志,歙县人丁丝绢税课分摊于六县,缓解歙县民困,实乃无稽之谈!
“而今二十六年后,此歙县人帅嘉谟旧事重提,有变乱国制,罔上虐下之罪!而翰林院侍读严绍庭,却不知为何,借以此事,假公挟私,无端奏事!
臣请陛下明鉴,当申斥严绍庭,降旨严惩那罔上虐下的歙县人帅嘉谟,以正视听!”
有了大理寺的证据,严讷一开口就直接要将去年查出人丁丝绢这件事的帅嘉谟给严惩法办了。
而且他言语之间,严办帅嘉谟,自然就能顺势攻击到严绍庭身上。
帅嘉谟既然是无端生事,将一件在嘉靖十四年徽州府就有过结论的事情,再拿出来制造事端。
而严绍庭却拿着这件有结论的事情,反反复复的奏请所谓的六县分摊,那他就是无端奏事,假公济私。
经过严讷这么一开口。
事情就转变到了对严绍庭的个人人身攻击上了。
刑部尚书潘恩则是开口道:“臣附议!”
附和完之后。
潘恩又看向严绍庭,冷声道:“如严绍庭此前屡屡所言,如今歙县所收缴的人丁丝绢,乃是国初太祖皇帝乙巳改科时的夏税生丝。
“但臣查徽州府志,当年朝廷是发现歙县亏欠夏麦九千七百石,太祖责令其补交夏税生丝,共计八千七百八十匹解送南京承运库。
加之亦如大理寺所言,此事在嘉靖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