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兵部尚书的书信,可到底也不过是如严绍庭所言,一介商贾而已。
只不过王廷却是不知道,这所谓手持杨博书信的山西商贾,却竟然会是整个大明朝晋党内部少有的能说得上话的人。
王廷不知道,严绍庭自然也不可能透露。
随后便拉着王廷这个在南方为官多年的老官僚说起了江南的各项人事。
他问的也并不是什么紧要秘闻。
也正是因此,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王廷倒也确确实实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虽然自己有锦衣卫的消息渠道,但结合着王廷的介绍,严绍庭倒也是对南边的情况更为了解。
于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就显得愈发融洽起来。
今日因为白莲教逆贼刺杀的事情,也渐渐被两人忽略不提,渐渐更是相谈共饮了起来。
只是这头严绍庭正在和王廷这位漕运总督相谈盛欢、把酒言欢。
而那头。
带着杨博亲笔书信的王谦面色不悦的看向坐在面前穿着打扮商贾模样的张遐龄。
“张二叔,这个严绍庭难道是看不起我等吗!”
年轻的王谦,满脸的不耐烦,眼中闪烁着浓郁的愠怒。
且不说自己这一次是和张家二叔代表山西前来此地,也不论自己的父亲乃是现任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巡抚宁夏的王崇古。
便是自己手上拿着的兵部尚书杨博的亲笔书信。
都没法能让严绍庭立即赶来这边。
这如何能叫王谦不怒。
被王谦称之为张二叔的张遐龄,却只是面带笑容的摇了摇头。
他是王崇古外甥张思维的父亲张允龄的亲弟弟。
王、张两家都是来自山西蒲州。
现任兵部尚书杨博,也是山西蒲州人。
这都是地地道道的山西出身,代表的也是北方派、山西帮、晋党。
见张家二叔只顾着摇头。
王谦脸色更加不耐烦:“难道我们就这么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