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小姐看了一眼陈宇，又觉得这钱如果算作是泡男人，还算值。
可惜对方神色始终平淡，显然过去屡试不爽的‘用钱砸’，对于陈宇来说没什么作用。
正常来讲，在零七年一个家境普通的高中生出入这种‘高端场所’，都多少会有一点紧张，毕竟随便一件东西都赶上自己一年生活费。
可陈宇倒好，不光进进出出老神在在，喊服务员的时候颐指气使，东西难穿难看直言不讳，大大咧咧的像逛菜市场一样，在看到她结账时那个天文数字，也毫无反应。
姜颜瞥了陈宇一眼：“你也不跟姐姐说声谢谢吗？”
陈宇愣了愣：“被逼良为娼，我还要说谢谢？”
姜颜被这个说法逗笑了，咯咯咯的笑起来，花枝招展。
是嘛，这是陈宇，就会这样，就该这样。
陈宇：“我换回衣服，这些到时候再穿。”
这么穿有点太张扬了，虽然没什么坏处，但陈老板还是喜欢低调一点，不太想当焦点。
姜颜抓着他的手臂撒了个娇：“不嘛。”
姜小姐勾着嘴角，有坏心思，刚刚校门口的时候，那其他三个男生显然是陈宇的舍友，出门一趟忽然贵气逼人。她也是大学过来的，心知陈宇肯定会被同学们腹诽‘陈宇被富姐包养了’或者别的什么……
嘻嘻，想到那副场景，姜小姐就感觉有股子愉悦和满足感。
不过她不自知，这其实似恋人之间的心态：想在对方的生活里留下浓墨重彩抑或蛛丝马迹。
陈宇心知肚明，无奈道：“成。”
……
回学校的时候，聊起了别的话题。
姜颜看着陈宇的侧脸，男人的侧颜在夜晚的霓虹灯下，棱角分明，喉结突出。
她好奇道：“昨天你接电话的时候，旁边那个女孩是谁？你女朋友？”
陈宇转动着方向盘，摇了摇头。
“做了？”
“没。”陈宇心想，半套那也不算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