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所以还不如由我们带着来,好歹发生什么情况都能控制。”
曲雾哼了一声:“总之,我先给你个警告——叶空感冒还没好,她每年一生病就会拖很久,而拖的时间越久,她的脾气就会越差,这种时候就算没人惹她她都要搞人,要是有人惹她……”
她松开涂晚的衣服,哼了一声:“宴会当天我不一定能跟着,你看着办吧。”
“她要是砸了东西或者砸了人,你记得给林心舟打电话,让她哥哥开警车来,别人我不放心。”
涂晚:……
这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样的觉悟?
小涂总沉重地点了点头,理了理衣领出去了。
曲雾低头又开始给楼上的祖宗冲糖水,面前却降下一片阴影,她抬头一看,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走在最后。
长得挺帅,气质稳重凝定,走路的时候不像云不像风,像一座山的倒影。
他从吧台前走过,对曲雾点了点头,很有礼貌——不是自矜身份而展现出来的贵族礼仪,或者居高临下的傲慢的友好,而是真正且随性的礼貌。
曲雾看着男人走出去的背影,挑了挑眉。
南港这些傲慢的客人,倒也不全都是眼高于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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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是东道主的四人组当司机,走的时候涂晚他们就被非常友好地“请”到了一辆车上。
南港的和玉洲的立马切割得泾渭分明,各自坐车走了。
“无语。”
周颂开着车,“这些家伙相处起来可真让人不爽——他们真把自己当什么老贵族了?一举一动包袱比明星还重。”
“确实很无语。”许泱也面无表情道,“我跟他们谈起围棋的时候,他们居然全都跟避洪水猛兽似的不说话,眼神也很微妙——我讨厌这种被当成蠢蛋的感觉。”
“你逢人就说围棋的习惯的确很容易被人当神经病。”周颂立马改口。
魏知与安静地低头敲着电脑,过了会儿才抬头道:“那个秦筝,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