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你要注意的还是那些个邪门邪修。虽然当年死的死逃的逃,但依然有一部分在境内流窜。当年你外公越界插手手段相当的残忍霸道,难免不会因你的身份而迁怒于你。最近擎纳门那边也有流言称眓月教与邪修有勾结。但两宗想来不对付,所以可信度不高。总之小心无大错。”
“那边有消息了,一切正常。兴许是我们多虑了。”
宁凡开口眼神里透着疲惫。
“人命关天的事情哪有多虑一说。”想起那天那五个贼人佴翮训斥道。
宁凡默然望向佴翮收起了松懈点了点头。
“受教了。”
“你小子要学习的还多着呢。要么他们的目标只有你们两个,要么另有所图。”佴翮自得的嘿笑着说道。
“闭上你那乌鸦嘴。”
宁凡不客气的打断,顺手塞了颗果子堵住了佴翮的嘴。
佴翮呜呜了两声,啃了一口丢进了火堆。
“什么东西,算成这样。呸!”
宁凡疲倦的揉着太阳穴,这些天好久没有真正的休息过了。
哪怕在南剑宗尽数前散后的今天,他的大脑也无时无刻不在运转。他逼迫自己去思考,去分析,去衡量,去谋划那虚无缥缈的破局可能。
一次又一次计算查漏补缺,还要时刻地方这会随时降临的危险。
宁凡有些自嘲,不知道自己这块儿小身板还能扛起多重的担子。
佴翮坐在一旁看的直摇头,这孩子温柔的就不像是个修行中人。
咽下一口酒佴翮状似随意道
“放松些,这不还有我呢。”
“你这人,心肠和长相都挺极端的。”
宁凡用很认真的口吻说完就拍拍屁股解手去了。
身后传来佴翮气急败坏的骂声。
“臭小子,你给老子回来说清楚。老子长得怎么得罪你了。想当年我可是迷倒万千女修,是千万情窦初开的少女的梦中情郎。我还是...”
话到后面佴翮忍不住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