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吃两只你还...嗝,真就把两只都吃了啊?你说撑的难受不难受?”佴翮鄙夷道。
“自己吃了三只的人还好意思说我?”迟解立马还嘴。
拉车的老马适时打了个响鼻,不只是抱怨二人吃的太多还是嘲笑二人的幼稚无聊。
悠哉悠哉的赶着路,这几个月来佴翮似乎真就成了闲云野鹤的散修。最近这段日子的目标就是带着迟解将口腹大业进行到底。
一路的颠簸抛去了诸多烦恼,遍地的美酒佳肴淡忘掉了人世的苦涩。游离人间淡忘岁月,花开花谢枣树也结了果。
塞了两大块儿枣糕入口,迟解心满意足的拍掉了手上的残渣。
这是附近集市的特产,早上路过的时候迟解缠着佴翮买下了很多。
佴翮开口叫住了要钻进马车睡觉的迟解,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
佴翮也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任由这么沉默着不知怎么去开口。
迟解似乎也是从佴翮的神情中感受到了什么没有催促,只是低着头不去看佴翮的眼睛。
“迟小鬼,有没有哪里想去的地方。朋友也好亲戚也好?”
“我有吗?”迟解埋头反问。
“如果没有地方可去,愿不愿在我给你找个地方先住着。怎么说也比跟着我这么个糙汉子要好上一些。”
“你要走了吗?”
迟解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头埋进了臂弯之中。一中的孤独与落寞让佴翮的呼吸为止一颤。
他抬起手臂向着迟解的后背伸了几次,最后还是缩了回来。
“暂时而已,你佴大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佴翮仰头望向夜空,故意不去看迟解是害怕自己心软下来。
“我是不是很烦人?”
迟解抬起小脑袋瓜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涕泗横流。
“谁说的?没有的事情,一点都不烦。只是我要去做很重要的事情。去追查那些坏人,这也关系到你和你宁凡哥哥的安全。所以我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