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侯爷还在外头.....”
喜鹊担心了一天,看到寄云回来,很是高兴,忙过来扶她进屋。
本以为侯爷会跟进来,谁知道侯爷只站在外头,瞧着有点让人害怕,便小声提醒寄云。
“侯爷还有事,一会儿就走了。”
寄云方才下马车时就看到护卫牵着马在等了,猜他或许还要出去,何况眼下他还在气,若是继续追问乌玹的事,她不知如何面对。
心中虽不希望高继行疏远她,但比起他继续追问乌玹她无法回答,此时还是让他离开比较好。
高继行握了握拳,神色复杂,在念云筑的小院子里站了片刻,抬脚气冲冲出去。
这么来回折腾,眼下天已经快亮了,寄云只当高继行不会再来,吩咐喜鹊回去歇下,自己也换了衣裳躺下。
谁知刚灭了灯,就见去而复返的高继行掀开帐幔。
她心一紧,他不是有事还要出去,来做什么?
借着屋里微弱的亮光,她小心打量高继行掩在暗处的脸庞,心便有些打鼓,试探着问:“可要奴婢侍候侯爷安歇?”
“还疼吗?”
高继行冷冷开口,带着一丝别扭。
嗯?
寄云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还疼?
高继行见她一脸懵,神色更是透着冰寒。
方才见她走路的姿势不对,他便让杨招骑快马,带杨嬷嬷去女医那拿了消肿止疼的膏药来。
谁知她这么迟钝。
坐下来便掀开她的被子,手就要往下探去。
寄云到抽一口凉气,脸上一热,忙退开,也立时反应过来他方才话里的意思,忙说:“还.....还好,过两日便好了。”
高继行的手顿住,不悦地收回来,把手中的白色小瓷瓶扔进她手中,转过身去有些不自在:“若是不舒服,便用这个涂。”
寄云面上灼烧般红了起来,同时心中错愕,三更半夜,他去哪里拿这东西来?
杨招还在外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