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明嫣担忧看了他一眼。
霍铮寒浅浅对着她摇头示意，示意他没事。
这时，会场响起一道低沉的男人嗓音。
“慢着！”
众人寻声望去，就看到厉家掌权人，手里拿着雪茄，身上穿着三件套出现在入口处。
他身侧还站着儒雅的沈良洲和如同疯狗般在商场上逮到人就乱咬的容湛。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厉家大少怎么来了？他不是向来不怎么喜欢参加这种场合的吗？”
“对啊，还有沈家二少也来了。看着这阵仗都不怎么友善。”
“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霍璟川自然也认识这三人，知道这三人加起来在榕城的份量，便礼貌问话：“请问厉总来是有什么指教吗？”
“指教不敢当。就是听说最近因为霍氏总裁的决策不当，错失好几个大项目。
而这几个大项目都跑到了寰宇集团，导致最新市值的排名，寰宇集团跃居第一名，厉氏第二，而长年排名第一的霍氏跑到了第三名的位置。
不知道这件事情，身为霍氏总裁的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厉宴臣的声音轻飘飘，口吐着雪茄，身上自带一股邪气和痞气。
霍璟川素来招架不住这种大人物，又被这么当众打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嘴角也生硬了几分。
“做生意嘛……总是有赢，有输，排名这东西变动……也不足为奇。”
“哦？”厉宴臣挑了挑眉头，都有点懒得跟这种人说话了。
倒是容湛忍不了，指着霍璟川的鼻子吼。
“我二哥在位的时候，霍氏就常年保持第一。什么叫做排名这东西变动不足为奇？”
“还有，我大哥是在问你这件事情，你清不清楚！你只要回答清楚，还是不清楚就行了！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厉宴臣点了点头，勾起邪魅的嘴角：“没错，我只问你清不清楚。”
霍璟川紧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