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长裙是紧身的，能将细支硕果的效果完全凸显出来，
今晚比较凉快，戴璐还外搭了一件白色的小外套，堪堪让林瑜嫦和朱晴柔保住了颜面。
“沈远，别再占我便宜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戴璐握住沈远的手，防止他的下一步动作，还蹙起柳眉道：“还有，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因为被我猜中想法所以心虚了吗？”
“你刚刚说，情人还是朋友。”
沈远用另一只手摩挲她的香肩：“我不希望给身份加上一层枷锁，关系是死的，人是活的，她需要我是情人的时候，我可以是情人，她希望我是男朋友的的时候，我可以是男朋友。”
“沈远，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
戴璐咬着下唇：“所以你也是这样PUA瑜嫦的吗？瑜嫦也太好骗了吧，情人还是男朋友，还不是你说了算？”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说回我们吧，你是喜欢做我的情人，还是做我的女朋友？还是想在两种关系间来回切换，或者说在两种关系上再加上一层关系？”
戴璐：“还有第三种？”
“当然。”
沈远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句。
戴璐瞳孔猛缩了下，随即咬着嘴唇的贝齿更加用力，唇瓣都泛起了白色。
“不可能的！”
“别说不可能，这世界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不然你来这趟是为了什么？”
沈远饶有趣味打脸着这张精致的五官：“别告诉我你只是顺便来玩？林瑜嫦跟我说了，你的年假截止到昨天，不过为了陪她来魔都，你又多请了两天事假。”
“魔都你几年前来过，有什么值得你再来一次的呢？”
沈远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一切，戴璐不敢跟他对视，看向别处问道：“瑜嫦都跟你说了？”
“瑜嫦确实交代了一些事，不过这些是我发现的，因为你对魔都那些景点没什么兴趣，例如外滩、东方明珠之类的，你们的旅游计划也没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