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夜对于白蛇仙人直接道出自己身份并不感到意外。
这家伙与妙木山的蛤蟆丸完全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什么命运，什么未来，这些家伙就如同手握剧本一般，站在忍界的顶点，俯瞰着这个世界。
“我不清楚阁下，还有妙木山的那只蛤蟆，以及湿骨林的那一位，与当初的大筒木羽衣达成了什么协议。但天外之人的威胁始终存在。”
水无月夜看着白蛇仙人，沉声开口道：“我这人其实很讨厌麻烦的事情，可我更讨厌那些随意威胁到我的生命与自由的家伙。”
“阁下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天性为欲望而生，注定慢慢坠入黑暗。”白蛇仙人刺耳的大笑声笼罩整个空地：“来找此处的人，无一不为满足欲望，而抛弃自己所有的一切，灵魂的主宰啊，你觉得你能抛弃那一切，你能拿的出让我动容，放弃与六道那家伙合作的价值筹码吗！”
“可以。”
夜淡然开口，语气不容置疑：“我的筹码，你既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哦？”白蛇仙人眯着眼睛：“灵魂主宰啊，你已经见识过六道仙人的力量了，可知那股力量于我而言，也不过尔尔？”
夜没有开口说话，更没有把手，放在腰间的冰轮丸上，只是看着面前的白蛇仙人。
一幽蓝、一淡蓝。
两道截然不同的光辉在夜的眼中闪烁而过，即便此刻的夜没有调动丝毫的力量，可身旁的大蛇丸，却感受到了莫名的心悸。
白蛇仙人昂起蛇首，吐着蛇信，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夜，一时之间，整个空地再度陷入了沉默。
良久，这位实力无法估量的白蛇仙人像是认输了一样，哼唧哼唧的重新靠在了自己的宝榻上，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斗，弥漫而出的烟灰甚至都将其庞大的身躯所笼罩。
“真是不得了啊……有你这样的家伙在，也不知道是我这等忍界之民的幸事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