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见他也呆住了,眼神带有几分狐疑望向自己……
“艹!”
陈逸暗骂一声,这都是些什么事情,他又不能暴露龟爷的存在,总不能从衣袖掏出一只乌龟,说这就是导致测祟柱炸掉的罪魁祸首吧?
不说他们信不信,龟爷铁定是保不住了。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杀光眼前四人……
但如果这样做……和马有德又有什么区别?
这么做了,他还是他吗?
陈逸皱起眉头,现如今,场面陷入了僵持,就在这时,他看着刘阿伟,一道灵光突然从脑海闪过。
或许……这样能行。
陈逸将包裹放下轻轻,深吸一口气,在心底说了句抱歉,纠结了一瞬间……
他看向刘阿伟:
“阿伟!”
“啊?你不要找我啊……我不好吃,求求你了,啊啊啊……”
陈逸眼中满是无奈。
“阿伟,希望不要怪我!”
刘阿伟:???
他轻声讲述道:
“你五岁那年,还在尿床,六岁那年抓住一只蟑螂,非说是好吃的,吃进了嘴,七岁那年,偷看表姐洗澡被抓……九岁那年,想混入女澡堂,存钱买了一身女装……十二岁那年,为了购买小人书,偷母亲的首饰……”
……
刘阿伟愣住了,腿也不抖了,表情肉眼可见的僵硬。
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他错愕的看向陈逸,眼神由最开始的害怕到震惊,然后是不可思议,最后陷入极致的羞耻之中……
人通常有两种死亡方式。
一种是生理死亡,另外一种则是社会死亡。
刘阿伟此时正在经历第二种……
他感觉自己好像脱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身边围满了熟人,正在指指点点……
“啊——!你不要说了。”
刘阿伟“哐当”一声扔掉刀,双膝猛地下跪,满脸哀求:“陈哥,你就是陈哥,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