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我哪里知道怎么补偿?要怎样的补偿?”
“这口气,不甘心啊,呵呵,即使是只眼镜蛇王,如今,你也只能像条死蛇般的活着盘着,欠下了债总要偿的,以命偿命,或,一生还债,这,都不足以解恨,我们兄弟创造多大的价值,你怎么偿,也填不上这损失了。”
温氏根本把她当做了烂货,陆云琪羞愤难当,脸面着实的丢尽了。
“呵呵,骚货?呵,我,一明媒正娶的,户口本上的女主人,好歹的也是弟妹,哈,原来我进的真是门高树大高门大户啊,哈哈哈,嫁进温家,我愿意的吗?有的选吗?年纪轻轻被人看上,敢不结这个婚吗?是我要嫁给个和自己爸爸一样大的人吗?跳进这么大的坑里,已是悲剧,心比天高却命不由人,更悲的是,离又离不了,过又过不好,硬熬着过吧,作为女人,头顶着青青一片大草原,被禁锢在家里派人监视着,像个囚徒,就是这样苦逼的日子,都不让你过好,回来,还做大爷,往死里虐,别人的底牌,一个没看到,所有的把柄全被别人捏住了,向前看,一点希望也看不到,向后看,又回不去了,看看这样身染恶疾的自己,病还是老不死的传的,活成个笑话,却没人心疼我的青春我的人生,人也过了三十,不再嫩了,心不甘,有何用?还要被人逼问想死想活,可这种生不如死度日如年的日子,却不得不过,不想连累父母亲人,还不想死,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明明生在了好人家,美貌还在青春还在,名声却毁的一干二净,失了前途没了退路,身在富贵窝,却冷的像冰窟,没人疼没人爱,逃也没处逃,病毒脏的像浑身爬满了蛆,日噬夜噬,噬尽血肉,还能剩副啥?还要拿着这副臭身板去偿债,身染恶疾臭名在外,却还要靠着这副臭身板去卖命!就是个悲剧。费尽心机挣下家当,真死了,连个继承者都没有,尽给旁人做嫁衣裳了,作为独女,死了,父母能活的好吗?为了他们能像以前那般的好活着,也得死皮赖脸的熬下去。你问我,我问谁?是死是活?如今,重要吗?死了是杯具?还是活着是杯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