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相难看,惯会强取豪夺,他们得罪的人多了。”
“记恨他家的人不少,但敢动手怕也只有你了”徐榜脱口而出道。
厅内稍微安静片刻。
却见蔡源缓缓在桌旁坐了,慢悠悠拿勺子装了碗鸡汤,随后以调羹撇开浮油,浅尝一口,随后细细品了品,咂了咂嘴。
“噫都头家这鸡汤味道属实不赖,你们不尝尝么”蔡源眉毛一扬,仿佛此时来这里只为吃陈都头一顿饭似的。
“”
“”
陈景彦和西门恭大无语。
徐榜气的跺脚,“我的好大哥天都要塌了,你还有心思喝汤”
“出门时没吃午饭,便是天塌了,也得先让老夫吃饭”蔡源瞥了徐榜一眼,接着又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陈初不由朝老丈人佩服的笑了笑
这份定力
颇有些泰山崩御前面不改色的气度,果然是见惯风浪的。
有了他这榜样,其余三人缓缓在餐桌旁坐了。
陈初笑呵呵帮三人都装了碗汤,西门恭和陈景彦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焦虑的徐榜却一口未尝。
硬忍着等了片刻,徐榜还是憋不住了,“大哥你快问问老五,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啊”
明明几人都在,但徐榜却觉得自己问不出個屁来,便央求蔡源开口。
哧溜哧溜
蔡源喝干碗中最后一点鸡汤,转手把碗递给了陈初,大模大样道“再给我装一碗”
这老头,在陈小哥面前越来越有岳丈的派头了。
陈初笑着接了碗。
趁着这片刻空闲,蔡源才扫视几位兄弟一眼,口吻严肃起来,“是不是陈都头干的根本不打紧重要的是,郑统制认为是谁干的,那便是谁干的”
这话虽有点绕,但几人都听明白了若郑统制认为此事和桐山无关,是谁干的又有甚打紧
可是,若郑统制认为是桐山所为,便是几人都有完美证据证明和此事无关,那郑统制就肯遵纪守法的放过他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