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动作。
但论起关切之情,谁也不如淮北。
半数兵力北上后,淮北的警戒程度却又提升了一个等级,不但将各村冬闲民壮组织起来训练,甚至首次下发了部分刀枪兵器。
场坊中的男子,同样需每日占用一个时辰进行训练,为此稍微耽误些许生产计划,亦在所不惜。
场坊女工,每日的训练内容则是清洗、止血、包扎等急救内容。
总之,淮北这台运转精密的战争机器一旦发动,全民皆兵绝非一句空话。
淮北远离战场,之所以这般,自是为了防备周国借机偷袭。
不过,周国淮西经略陈伯康,曾在腊月下旬特意派人给陈景彦带了口信,大概意思是淮北淮南唇齿相依,淮南绝不会做趁人之危之事云云。
这样的说辞,陈景彦信三成,但李骡子布置在淮南的暗线带来的信息,却印证了陈伯康的说法对岸一片平静,没有大规模军士调动。
陈景彦这才放心许多。
倒是淮北宿州东的泗州,小有异动,坐镇寿州的杨大郎已派一团新军进驻震慑。
比起忙碌的淮北各军以及各级官衙,民间冷清了许多
两万多子弟兵离家,便多了两万多牵肠挂肚的家庭。
这个新年,没了滋味。
洒金巷楚王府,同样如此即便今年府内多了三个小家伙,可气氛却远不如往年热闹喜乐。
腊月二十七,晚饭后,虎头在阿瑜的监督下完成了三篇诗词背诵、一篇古文背诵、一篇骈文誊写后,揉着微酸的手腕来到姐姐卧房。
“阿姐”
却不想,推门而入后,却见姐姐正坐在床沿掉眼泪。
猫儿赶忙抹干眼泪,假装无事道“作业做完了”
“嗯。”
本来想找姐姐抱怨阿瑜姐姐布置的作业太重,可见了姐姐哭红眼睛的模样,虎头懂事的没再给姐姐添乱,反而蹲在床边拉了姐姐的手,关切道“阿姐,你怎哭了”
在虎头眼里,猫儿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