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认错了,但多年来,公子从未凶过她,甚至没说过重话,是以她倒也不畏惧,认真的讲出了自己的道理。
“公子,奴奴早年吃过苦,便想着家里人想要甚,都能如愿。不管是咱们的娆儿,还是虎头、冉儿,日后只要是她们想要的,奴奴都会想法子给她们,若她们不想的,奴奴也绝不逼着她们”
“那日后若娆儿不想念书呢”陈初反问。
玉侬却不假思索道“那便不念,只要她开心,大不了奴奴养她一辈子。”
“你还养她一辈子你多久没见过月钱了今年月钱是不是已经被猫儿扣完了”
“嘿嘿,娆儿的娘没钱,但他爹爹有钱呀”
这是教育理念问题,玉侬胸大无志,也从不奢求自己的女儿以后风光无量。
她所求,只一桩,女儿快乐长大,无病无灾。
祠堂内只他两人,跪麻了腿的玉侬干脆换了姿势,学着陈初的模样盘腿在蒲团上坐了,甚至开始点评起猫儿和蔡婳的教育方式了。
“姐姐和蔡姐姐便是将稷儿管的太严了,小小年纪便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这也不许玩、那也不许吃。有时,我见了稷儿那小模样,都觉着可怜。”
玉侬敢带着娆儿和冉儿疯玩、敢无限度溺爱虎头,却不敢带稷儿出格。
毕竟是寄托了全府期望的小世子,要是磕了碰了、玩野了,玉侬可担不起这责任。
这一点,陈初极其认同,不由点头道“确实她俩管稷儿太严苛了”
说罢,陈初细思一阵,打算趁这段时间在蔡州,多带儿子出门转转,男孩子嘛,受点风吹雨淋、摔摔打打才好。
整天圈在家里怎么能行
玉侬太溺爱不行,但猫儿和蔡婳的法子也不行,中和一下才好。
见他走神,玉侬不由抬头看了看山墙上的画像,又看了看公子,饶有兴致道“公子公子,当年公公婆婆管你严苛么”
陈初回神,笑道“还好吧,除了中学时因为早恋被叫家长,挨了你婆婆一顿鸡毛掸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