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食”
“也好。”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般小要求,陈伯康自然不会驳了晋王面子。
一旁的沈该也跟了上来,已和陈伯康走出几步的陈初却忽然回头道“沈大人,我与陈大人说几句话,沈大人不用相陪了。”
“”
沈该不由尴尬,出使安丰,他自然视自己和陈伯康为一体,都代表了临安朝廷。
可这晋王却摆明了不愿带他,再结合朝中关于陈伯康和早已晋王勾联的传闻,沈该以不悦外加审视的眼神看向了陈伯康。
不爽归不爽,陈初不让他跟着,他就只能留在驿馆。
出了门,陈伯康无奈一叹,“晋王何苦害我”
陈初却道“便是我不害你,陈大人年前不照样被临安朝廷羁押了么”
陈伯康苦笑,再不言语。
两人沿着驿馆前的长街走了百余息,越发接近淮北军在城中的营房,周遭贩卖吃食的小贩越多。
淮北经商之风盛行,但经过这么多年发展,各个行业已接近饱和状态,竞争激烈。
是以,许多胆大敢闯的小贩,便选择了跟着淮北军四处闯荡。
淮北军打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淮北军军饷高,军士手里有钱,小贩们售卖的家乡吃食可慰藉军士思乡之情,格外受欢迎。
一来二去,就成了一些本钱微薄的底层创业者的好项目。
陈初和陈伯康停在一家挂着王爷豆脑竖幡的小摊前,后者正是被这小摊名字所吸引,不由笑问道“小兄弟,你家这王爷豆脑,是何来历”
正在忙活小贩手脚麻利的给一位顾客盛好豆脑,这才抬头回道“客官有所不知,俺们淮北这豆脑,最早流行于唐州桐山鹭留圩,鹭留圩您晓得不正是俺们王爷起家的地方,人家都说,这是王爷发明的,便叫了王爷豆脑”
陈伯康以玩味笑容瞧了一眼身旁的陈初,又问道“那你一个卖豆脑的小摊贩,冠以王爷二字,不怕楚王看见后治你的罪么”
“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