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没了城墙之利,若想靠野战或者巷战打败淮北军还不如寄希望天雷直接把那晋王给劈了。
畏惧与淮北军正面野战的,不止平江文武,此时整个周国军民心中都已有了淮北不可胜的思想钢印。
但比起将淮北军奉若天兵,另一种情况更为麻烦王日奂南撤前,曾鼓动城中百姓和他一同南逃,可响应者却寥寥无几。
甚至城中富户士绅也大多选择留了下来,只有少数几家有官员背景的士绅选择随他南下
完全没有当年丁未时中原百姓拖家带口随周军南逃的景象。
此事不难理解,多年来淮北军天下无人能比的军纪,以及快速恢复正常秩序的淮南、江宁都是例子。
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抢粮的口碑,也早已传遍江南。
既然平江易主不影响大家的生活,谁还愿抛家舍业做一个无根流民。
淮北军南下都没有惊慌的王日奂,却在察觉百姓已和临安朝廷离心离德之后,备受打击。
九月初八,王日奂逃到一百五十里外的秀州。
秀州城内,此时有王日奂带来的五千人马,加上原有驻军三千人,以及监军胡瓒从临安带来的禁军六千,共一万四千人。
似有一战之力。
但当日三人首次碰头,气氛却愁云惨淡,直如末日。
秀州知州宋与筹听闻淮北军足有四万余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住向临安来的胡瓒确认道“胡内官,临安果真只派了六千援军没有后续援兵了”
胡瓒原是皇城掌事太监,这回担负监军之职领兵北援纯属被周帝赶鸭子上架,他哪经历过这般阵仗,听出宋与筹有嫌弃援军太少的意思,不由解释道“临安也难啊如今咱大周最善战的荆湖兵被牵制在鄂州、黄石一线,动弹不得。其余诸军还要沿海布防,以免淮北水军渡海登陆,偷袭我朝后方临安也没多少兵可派了。”
江南人口繁密,在此基础上临安朝拥有厢军、禁军八十万。
扣除空额,约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