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庞师兄,你这玩笑开得过了。二位师兄可还记得当年我有一兄长,扎根在南阳,我在山中修行时不时地下山去看他,也为他的家族兴起做了不少的事。可兄长走后,他的族人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经常要求我为他们做一些恶事,我自是气不过和他们大吵了一架。当时家族之中又几支族人也认为黄氏主家太过霸道,便随我一起离去。我想这黄汉升家极有可能便是随我离去的某一枝族人。”
庞德公听后,脸上的戏谑之色渐渐收敛,他点了点头:“既然是你的族人,你为什么不亲自收徒?反正你也没有弟子,正好也多个传人传承衣钵。”
黄承彦听完,白了他一眼,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为什么不收徒你不知道吗?还不是怕麻烦。授业解惑麻烦,日后他闯祸还要给他擦屁股更麻烦。再说了,这丫头想要学习治病救人之法,咱们三人之中我最不擅长这方面。你说我为啥要收徒?”
庞德公闻言,不禁哈哈大笑:“你这老小子,总是这么怕麻烦。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就让曹宇师侄来教她吧。”
黄承彦听到庞德公的调侃,不禁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你不怕麻烦你来教,我可是记得二师兄你绘制的符箓有不少能除病消灾。”
庞德公闻言,脸上神色一转,便郑重起来:“莫要祸水东引,我是不会收徒弟的。”
司马徽见庞德公和黄承彦在那儿互相耍宝,不禁微微咳嗽一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都做师叔祖的人了,能不能稳重一些?要是被我那徒孙看到,你们丢不丢人。”
庞德公和黄承彦听到司马徽的话,齐齐看向他,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说:“你刚刚不还不愿意手下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快就徒孙叫的这么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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