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了;时小姐也能走到自己的正轨上去,而不是跟他有过度的牵扯。
他沉默地躺在床上,望着虚空,最是灵气的双眼有些失神。
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像是要给自己洗脑,说远离时小姐才是正确的事情。
他大概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是多么落寞。
约莫过了十分钟,宋时泽终于起身,到卫生间里快速处理了不干净的贴身衣物,又换了新的,这才开始刷牙洗漱,简单倒腾倒腾自己的脸。
他以前不太注意护肤和头发,这张脸保持得好,纯靠他生母的基因好。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是注重保养了,还不忘把头发好好地捯饬了一番。
“咚咚咚。”
还没把头发打理好,房门被敲响了。
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的时浅渡,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见到这张脸,睡梦里的黄色废料再一次复苏,导致说话都磕巴了一下。
“时、时小姐,早。”
时浅渡一拧眉头“我有那么吓人吗”
她回忆一下,觉得昨天也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啊,最多是故意调戏两句嘛。
“时小姐不吓人,是我没想到时小姐会到房间来找我,有点意外。”
宋时泽回答的很得体。
这些天里,时浅渡确实从来没有到房间找过他。
“时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嘁,不主动到房间里找人,还不是怕这男人太害羞,适得其反。
时浅渡撇撇唇“已经七点多了,还没见你下楼,过来叫你一声。”
昨天他们五个人打游戏打到了很晚,宋时泽又一直失眠睡不好觉,今天没能早起。
甚至因为那个梦,连早晨的闹钟都没有听见。
“抱歉,今天起晚了。”他声音温和,带着起床不久的沙哑,“我马上就下楼去做早饭,时小姐先到餐厅等一下吧。”
他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