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时浅渡无奈地亲了亲他,解释说,“基因匹配科的人跟我说,你最近手术,身上用了很多药,对身体有影响,就算取种也不可能符合基因匹配处的要求。”
秦砚
他妈的。
他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也就是说,我禁了这么长时间的欲,就相当于白禁了呗”
他算是刚刚跟时浅渡确认关系没多久,正是感情最热烈最有情绪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想跟时浅渡动手动脚,可是为了能尽快取种,全都忍了下来。
结果忍完了却告诉他,你这么多天都白忍了,这谁不生气
时浅渡很想笑。
怜惜确实怜惜,想笑也是真的想笑,就当她不厚道好了。
她缠着秦砚的腰,低低地笑道“七天而已,哪有那么长时间听你这话,还以为清修了个一年半载的呢
。”
“你说得简单我”
秦砚气结不已,没把荤话说下去,抚着时浅渡的头便狠狠地亲了过去。
湿濡的触感传来,他亲了好几下,气息不稳“草,快亲我啊。”
妈的,时浅渡这混蛋平时主动的很,今天他这么上赶着,怎么还没动静了。
难道说非要他挣扎着不乐意才能勾起时浅渡的兴趣
时浅渡用拇指在秦砚唇畔轻抚“你今天这么主动,我有点不习惯。”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地“抚唇”动作,秦砚却莫名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被调戏感。
他喉结一滚,又气又羞地骂道“你他妈的等我适应了机械铠,主动得你受不了。”
从被时浅渡按着亲、自己无法反抗的那一刻起,“等我腿好了绝对要找补回来”的强烈心愿便在秦砚的心底扎了根。简直快要成了执念。
“呵,那这个就得等以后再说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本事。”时浅渡细细地吻着身下的男人,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的药用十天就可以停了,医生说停药48小时之后就能够从身体中代谢干净,也就